我想要俩颗西柚

虐人何故躲躲藏藏!虐人何故躲躲藏藏!虐人何故躲躲藏藏!

今夜不再3.0

*病弱要素

*无惨义要素 ooc预警

*以进食障碍4.0平行线,水柱真的被扔在雪山里为前提,发生的故事

*“凪”在这里是下达暗示的字段,以后会讲到



鬼不需要睡眠。 


啖肉饮血带来的不仅仅只是超乎常人的再生速度,曾经所有身为人类的感官都会在时间浸染中变得锐利异常,但一切在人类看来再过普通的感受和生理规律,其边界却会因为食欲的膨胀而模糊不清。


鬼舞辻無慘没料想到,对于人类而言,平稳又安静的坠入梦境,在没有魇梦的血鬼术加持下,也是件困难的麻烦事。 


-


又出现这种情况了。


室内没有灯盏,只有靠近纸拉门的地方隐约透过了月光。石蒜色的眸子看得清楚——被叫名字的人没有反应,或许是根本就没有听到。穿着白色里衣的青年依旧弓着身在黑暗里翻箱倒柜,目所及之处散落着木柜矮几里翻找留下的痕迹,偶尔传来刻意压低令人感到不安的倒气声。鬼舞辻摸了身边早已凉透了的被褥,说不准是这人是何时起来折腾的,或许比自己进入房间要早得多。


-


没有,到处都没有。


富冈义勇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带上止痛剂,他分明记得蝶屋女孩们一脸严肃叮嘱用量的情景就在昨天


——还是前天?



“凪。”


有人在说话吗,在说什么?他总是在揣测别人在说什么,好似每个人说话都另有所指,拥有暖阳般笑容的年幼师弟在这方面比自己强的多,他无端有些如梦初醒般的恍惚。

意识如水浮木,富冈义勇说不清这种昏沉是疼痛还是倦意导致的,左右原因为何都会随着时间流逝都会变得木然,只一味地坚持寻找物什的行为还在继续。


东南以南更南边的巡查地区,环境恶劣,藤家的驻点寥寥,愿意一同跟随前往的甲乙级队士避之不及,等级再向下又因为能力不足担心出现闪失。印象里自己总是独自出勤任务,鲜有和队士在一个房间休憩的经历。

他把翻滚在胸口的腥气向下压,找不到东西带来无头绪的情绪和呕意让自己有些焦躁,莫名觉得藤屋的房间大了些许。


“凪。”稍远一点的榻榻米那边又传来了声音。



“抱歉、把你吵醒了…”接受了因为自己健康管理失败,在深夜发出噪音的事实,出于歉意,他想起身面向说话的人。但是很明显,蜷曲的体态更能克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,富冈义勇向音源偏过头,维持着护痛的姿势,只觉得窘迫。


——毕竟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事,身为柱,夜半三更翻找止痛药还吵醒休憩的同伴,让人难以置信。


“你早点休息吧,我出去下…”他趁着房间昏暗胡乱摁了作祟的器官作为安抚,才堪堪直起背脊,撑着矮几站起身。如果可能的话,一定会把地上自己翻找导致的狼藉一片收拾了再离开,但是汹涌在喉管的异样感警示自己时间不多了,脱力的战栗感攻池掠地从上腹延伸进脊髓。

没等杂乱无章的想法在脑袋里连成句子,席卷而来的温热几乎是一瞬间就上涌到了口腔里,他有把血往下咽的坏习惯,但是现在完全做不到,富冈义勇完全没有防备就被窒息感占据了。


“…ゔっ…咳咳咳…”断掉了与现实的连接,温热粘稠的液体沾染了满满一手,仿佛刚才冗长的心理建设就是笑话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痉挛最先击垮的是双腿,他只能任由身体擅自跌落回地面。


“………い”富冈义勇最终还是没能把这个音节咽下去,被碾得碎了几番的呻吟 因为耳鸣的缘故没能控制得恰到好处。



一直远远站在一旁的队士终于有了反应,踱着步子走过来。



-



“实在是、咳…不好意思,”没人愿意在短暂的休息时间和呕吐物制造器待着,富冈义勇想、这让人感到反感是正常的。

他努力转动浑浑噩噩的大脑,思绪却中断陷入了泥沼,富冈义勇仍旧说不出和自己共处一室同伴的名字——不知为何,这让自己脊背发凉,仿佛呕出去的血也一并带走了身体最后的热量。



-中间这段没想好怎么写,将就着看,以后咕计会补完



“鬼舞辻、無慘…”可能是伤到喉咙了,他有些口齿不清带着水声,口腔满是腥甜的铁锈味,但吐露的每一个字都叫嚣着杀意——仿佛自己生来就是为了咬断名字主人的疯狗。


他下意识向后闪身和恶鬼保持身位——这个动作没能按照预想的完成,渐弱的耳鸣中他听见自己结结实实撞倒了厚重的木质屏风。

富冈义勇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否留宿在藤屋,不熟知环境要如何迅速完成被攻击后的受身呢?他死死盯着掩藏在黑暗里的人形,尽管自己并不确定。


身体的一切感官除了疼痛都愚钝的可怕。


现在几时?

他答不上来。室内过于昏暗,以至于不清楚是自己的视觉出现了缺失,还是环境造就的。



他没忍住偏过头干呕了几声,伸手去握腰间的刀柄——这个行为让富冈义勇在瞬间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近乎背叛的不信任感。


空的。


“…咳咳、っ”

日轮刀在哪里?

不要说是睡眠,就连沐浴的时候刀也一定是放在伸手可得的地方。之前还未呕出来的残血倒进了气管,他说不清这种窒息感是来自生理性的憋闷 还是面对鬼王的畏缩导致的。荒谬般的,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梦,同时又唾弃为了逃避现实选择更轻松一方的自己。


自己到底在干什么?


上腹里像是要扭断似的痉挛,连带着心脏都要被捏爆一般,眼前却炸开了星星点点的黑朦,他克制着想要摁着上腹蹲下来的冲动,陷入了迷茫。他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的自己 手无寸铁要如何与鬼王一战,不要说给阿姊报仇,可笑的是眼下甚至连自刎都做不到。



-(真的写不出来了,自己脑补吧🙏,谢谢大家…)



“……”如果不是自己打晕了,这家伙真的可以把自己摁个对穿。

还出去,去哪。


人的体温总是高于鬼。撕裂他们脖颈的时候 溅撒出来的血总是滚烫的,无惨对于这个几近失温的柱,不由得生出“或许富冈义勇的血和脸一样冷”的想法。五分钟前如临大敌仿佛赌上一切的末路狂徒,因为一记手刀晕倒在地上。鬼舞辻有些发笑。

现在只要自己乐意,随时就能在毫无反抗的单方面剥削中结束这段可笑的抱负,无谓这难以泯灭的恨里究竟带上了谁的名字,有过什么过往。


被衣袖胡乱擦拭过的下颌留下了干涸的血迹,目光阴沉的男人最终还是收回了放在颈动脉处的手。他想,人类总是会在一些不必要坚持的地方孤注一掷,比如、以人类的身份活下去。



“……”



“鸣女,叫下弦一来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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